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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冷的周末,有一锅咕嘟嘟小火煨着的酸汤鱼,是多么好!
记得那个在展览直播里炖酸汤鱼的西汉南越王博物馆吗?记得那个低调华丽的“走进夜郎”展览吗?记得展览里那些让人一看就想拿起筷子的长柄炖锅吗?时间好快,本月的12日,这个展览就要闭幕了。这个周末,将是广州观众和夜郎亲密接触的最后一段闲暇时光。一别之后,山重水远,再见谁知是何时?
夜郎是一个有着历史和传统的古国,其文明的存在远远大于其国家存在的时间范围。西汉南越王博物馆的专家们说,夜郎文明从产生、发展到壮大是一个相当长的历史过程,所以“寻找夜郎”展览遴选贵州省博物馆等单位的件(套)文物,也并不局限于当年与汉使讨论“汉与我孰大”的那个夜郎王统治时期,而是希望通过“夜郎哪儿来”“夜郎怎么样”“夜郎去哪儿”这三个专题的展示,与观众一同追寻神秘的夜郎足迹,寻访夜郎真实的历史面貌。
几个月的展期,可能很多观众和记者一样知道了夜郎原来真的堪称一个当时西南夷地区的大国;知道夜郎人很爱美,有各种各样独特的装饰品;也知道夜郎人有着谜一样的“套头葬”习俗。
但是这个展览里还有很多值得看的东西。
比如,展览中展出了咸宁中水出土的西汉铜贮贝器,贮贝器常见于分布于今云南地区的古滇国,造型主要有筒形和叠鼓形两种。与云南晋宁石寨山墓地出土的“四牛鎏金骑士贮贝器”和“叠鼓形狩猎场面贮贝器”等在器盖塑造各种场景、有如凝固滇国社会生活瞬间的著名国宝相比,这件夜郎的贮贝器相对形制朴素。西汉西南夷地区有民间通道沟通印度洋等地,威宁中水汉墓发现的海贝,可能就自这条通道传入。
从贮贝器我们可以看出夜郎并非封闭、不问世事的“宅男”。实际上春秋战国时期,夜郎文化就利用南北间不同方向的文化孔道,拓展与滇、巴、楚、蜀、百越等周边文明的交往。
夜郎展中展出了大量的青铜器,不禁让我们好奇,在两千多年以前,它们是怎样大规模生产出来的?展览中的一些陶范就能解答这个问题。铜鼓山遗址出土制作兵器的各种范、模等器物,让我们看到了当时标准化生产的场景。大量戈、剑、钺等武器的发现,显现出汉代夜郎故地部族间战争频繁,兵甲繁盛的景象。
《史记·西南夷列传》记载,汉使唐蒙向汉武帝上书言称“窃闻夜郎所有精兵,可得十余万”。汉武帝曾经动过征发夜郎兵征讨南越的念头,对西南夷地区的开发也一直很上心。在汉经略西南夷的过程中,有一个知名人物起了很大作用,他就是司马相如。
今人对司马相如的印象主要是他和卓文君的爱情故事,以及他的文学家身份。实际上司马相如也是一位卓有作为和抱负的政坛人物。他的“相如”之名据说是追慕战国时期赵国名相蔺相如。汉使唐蒙受汉武帝之命开发西南夷,修筑交通道路之时,由于过度征用民力和镇压当地渠帅,引发激烈反弹。司马相如受命安抚当地,发布了著名的《喻巴蜀檄》,采用恩威并施的手段,收到了很好的效果。之后他又再度出使西南夷,进一步安定了当地。
司马相如后来被冷落,据说也和他发布的《难蜀父老》一文有关系。他用蜀地父老的语气,描述了开发西南夷地区的艰辛,阐述了开发当地的重要意义,但也被认为有对汉武帝的讽喻之意,从而被一些人抓住把柄。
“走进夜郎”展览很快就要结束了。大家赶快抓住展览的尾巴,来看一看吧。此外还有一个好消息,在本月底,同是汉代诸侯王系列的滇王主题大展就将南越王博物馆开幕。在广州,好展览是不会断档的。
文:广州日报全媒体文字记者卜松竹
图:广州日报全媒体图片记者王维宣卜松竹
(部分图片由主办方提供)
视频:广州日报全媒体视频记者王维宣卜松竹
通讯员:霍雨丰
广州日报全媒体编辑刘丽琴